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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妈AUh(和主线无关)

 

妙月往旁边让了让,兰提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他的手又拉琴又打网球,长得很大,比旁边的妙月的手要大很多。妙月不和他搭话,只是抠自己指甲上斑驳的红颜色。

兰提轻轻呼吸着,发觉自己裤袋里鼓囊囊的,原来是小爱出门前裙子没兜,就把开了包装的水果糖塞兰提裤袋里了。兰提剥了一个,这种糖果的滋味如何不重要,吸引小爱这种小女孩的是晶莹的哗啦啦响的糖纸,妹妹们喜欢收集糖纸,很爱惜地一张张收拾干净,贴在窗子上。父亲还训斥过没有格调,兰提帮着维护了。做人为什么要有格调呢,庸俗的开心也很好啊。

哗啦啦的糖纸响起来,兰提递给妙月一个。妙月接过糖,塞进嘴里,糖从左边的口腔到了右边的口腔,又从右边的口腔到了左边的口腔,糖在她嘴里滚来滚去,她没有涂口红。

兰提托着腮注视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不是瞎子,她是习惯被男人注视了。兰提不敢断定她是否是故意引诱,也许只是愿者上钩。

妙月的心理素质没有兰提好,她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甲,主动道:“我是参加葬礼时才想到我还涂了指甲油。红颜色和场合不相称。我在来的路上抠了半天,但是大太太没让我下车。”

哦,原来是根本没下车。兰提不说话,只是也轻轻抠她的指甲,红色的碎屑散落在他洁白的双手间。妙月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兰提轻轻一笑。

妙月继续道:“少爷,我听说你学习很好,九月份要去伦敦上学了?”

兰提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健康的指甲上不再有指甲油的残留,但是兰提还是没有松开手。

妙月口中的糖已经快渐渐消失了,青苹果味道的糖。兰提和她拉手的时间是一颗糖在嘴中融化的时间。兰提捏着她柔软的手,手上有少许茧子,兰提从来不用烦家务劳作,他只能猜测这是生活或者赌场的痕迹。

妙月抽出一只手,拨弄了脖子上的项链。兰提第一次顺理成章看她的胸脯,妙月的呼吸不顺畅,车内空间太小,外面都是兰家的亲朋好友,高朋满座是来参加他父亲的葬礼的。死者的儿子却在这里拉她的手。

车窗外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妙月拍了拍他的大腿,他总在游泳和打网球,大腿硬邦邦的。妙月摩挲着他的大腿,摸了两下就停手了。兰提用侧光看她,嗤笑出声:“妈妈。”牌桌上数码的女人,就是这样引诱了父亲吗?这么年轻,这么熟练。

兰提的脸骤然贴得很近,他说:“糖好吃吗?”

妙月被他摁在车后座上,他直接上手摸了她的胸,隔着两层布,妙月感到自己乳尖挺立,她不想拒绝他。天之骄子,人人侧目。现在却躲在这个逼仄的不安全的空间里露出与人前截然不同的面目。

妙月时常会觉得自从那夜澳门后就走了好运,兰老爷把她从赌场里带了出来,又还没得及碰她就去世了。兰老爷死了,她又赶上了主人家太太怕麻烦又有麻将瘾,遂竟然能留下来。对,还有兰提。第一次见面他就看着她的脚趾和胳膊发呆,十八岁的少年心硬阳具也够硬。从他恶意调侃二人母子身份时,她就预料到兰提会对她动手。陪他睡睡,从他手里捞更多的好处。以后兰太太讨厌她了,忽然翻脸,她也不至于一无所有。

妙月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钱。她曾经富过,又穷过。人穷乍富,失而复得。什么都要往手里攥,她非要从兰提身上刮下来一层金子不可。

妙月于是便很柔顺,上身不好伸进去摸奶,但是兰提探进裙子里摸一摸却毫无阻碍。丝袜已经被浸湿了,兰提的手包裹她整个私处,兰提从来没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尽管具备生理知识,这一切对他而言仍然是新奇的。兰提的耳朵红成一片,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是他突然失控,还是她蓄意勾引?兰提推诿自己的责任,都是这个不明来路的女人的错。他怎么会有错?葬礼的气氛简直就是他的燃料,一个一向心如止水的高中生却被这种禁忌的乱伦关系深深地吸引了,何况妈妈你又那么配合。

妙月此刻才回应他的问题:“少爷,糖很好吃。”

兰提趴在她胸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的嘴唇,他挑挑眉:“妈妈,也许我嘴里的味道更好吃。”

兰提没有直接吻过来,而是把她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如同海洋馆那些水淋淋的囚兽表演顶球般,在她的嘴唇上啄吻轻吮,他的舌头不像脸上的神情那么冷,柔软湿热,渐渐滑进了口腔中。

妙月紧紧抓着他的白色衬衫,薄薄的衬衫下是他生机勃发的肉体,又紧又韧。这是属于中学生独有的时刻,兰提的侵略性还是青涩的,等他再长两岁成为真正的情场高手时,却会永恒地失去了此刻的魅力。兰提的下颌线、他的喉结、他的胸膛,都在饥渴地牵动着她的呼吸。

兰提顶了顶她的阴部,妙月的穴口瑟缩着吐水,却只能含进去一小块冰凉濡湿的布料。

到底是在车上,他还没那么疯狂,他连她的胸都没摸到。兰提很不高兴自己的第一次要这么敷衍着度过,就甩了甩头:“我玩够了。”

兰提翻身下来,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隔着奶罩,他皱了皱鼻子。

他从自己手上撸下来一块名表,又扣到她手上:“回家以后给你个更好的。”妙月知情识趣,尽管兰提从来不去风月场所,却很会打发她这样的婊子们。她图钱,他图刺激。回家以后,他要在哪里干她?

妙月得了好处,也要给兰少爷一点甜头。

两个人正襟危坐,她拉下他的裤链,手像冰凉灵活的蛇伸进了内裤中,释放出那早就挺立的阳具,很大很粗,也很热很硬。怒意昂扬地戳在她手心里,妙月咬着嘴唇,慢慢地撸动着。兰提肆无忌惮地喘息,他的喘息使妙月也情动难耐。她也想跨坐在他身上,直接骑他。可惜还不行呢。

妙月很有服务意识,手指像羽毛一样搔弄过马眼,又像做按摩一样,轻柔地抚摸他的囊袋。兰提仰着脖子喘:“呃……啊……”他是故意的,他本来可以忍,但是他不会忍,他什么感受他就出什么样的声音,就是要大胆,才能让这段不伦关系发挥得淋漓尽致。

兰提终于射了出来,妙月撸得都手酸。妙月跪在他脚边,柔顺地擦他的浊液。自己的液体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兰提捕捉到那些流淌的淫液,捏了捏她的下巴:“谢谢六妈。”

妙月展颜一笑:“少爷,您可以称呼我妙月的。”

兰提把沾满他东西的手帕一包,随手就塞进了妙月的随身手提包里。妙月扣上手提包,她马上就会讹出来比这个贵十个百倍的包,所以她并不介意。

“那你也可以叫我表哥。”兰提拉上裤拉链,“或者跟我妹妹们一样,叫我二哥哥。”

妙月垂睫:“二哥。”

兰提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着打开车门,撑开他原本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伞,他朝妙月歪头浅笑:“应妙月,晚上见。”

晚上要被干烂了,妙月想,这是可以预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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