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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

 

段愿从小就在告白声中长大,但他从来都是扬起下巴高傲得像只天鹅一样说拒绝。他肆意妄为我行我素做着段家小少爷,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在十六岁跌了个大跟头,再也不想起。

“程逸东,你愿不愿意做我朋友?”

“……”

“逸东,我喜欢你很久了,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

“……”

“程逸东,我就是那么犯贱!堂堂段家小少爷这么犯贱,说出去都被人笑死了,但我无所谓了,我就是喜欢你,改不了了,我今天就是来问你最后一遍,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够了!你丫的演戏演上瘾了?!老子和你在一起多久了?!”

大概是一个小少爷暗恋很久终于成功拐人的故事。

十一月,凛冬将至。北方吹来的冷风不大,却是那种吹着能让发昏头脑清醒的风。

“那个……老板,你要不关一下窗吧?风冷,容易吹出病来,到时候您妈妈得心疼了。”

司机小王鼓起勇气说完后,又后悔了。他老板有钱有权,长的也好,哪里都好,可惜脾气不好,一年到头都冷着脸,但是对手下待遇不错。一开始刚入职还不习惯,和他家老板待久了也就慢慢习惯,有时候还能和老板聊一下天。虽然唾弃万恶的资本家,但小王还是打心眼喜欢他的老板。今天小王很明显感受到老板的烦躁,他上午送去公司时还没有那么大,他还和裴秘书讨论了一下,下午接的时候那烦躁都快化成实体了,小王有点庆幸自己不是那些办公室的手下。

等了很久老板都没出声,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窗外,小王都准备哭着道歉了,老板开口了。

“你关吧。”声音好听,但冷,还有难以察觉的僵硬。

小王舒口气,赶紧把窗关上。

话说,待会老板不是要去参加同学聚会吗?这么不开心,不会是有仇人吧?

没有理会司机频频看向自己猜测又带着同情的目光,段愿透过车窗看向外。外面天色有点暗,看着就很冷。

车窗挡住了冷风,可是他却想吹久点。

吹久点,冷久点,到时候看见那人,也就没有那么想了。

同学聚会是顾?山要办的,地点自是定在他家的群峰大酒店。段愿到的时候,有人也刚好到了,正好认出他来。

“段意,好久不见啊,我是简长清。”和他打招呼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戴着眼镜,笑起来的时候段愿注意到他嘴角右边有颗小痣。

“好久不见,”他顿了顿,“班长。”

简长清大概没想到段愿还记得他,眼睛亮了亮,脸颊和耳尖都染上薄粉,忍不住打量他面前的男人。

段愿从公司走的,就穿着商务的白衬衫和西装裤配着皮鞋,外面穿着黑色厚款大衣,显得整个人修长挺拔。长相没怎么变过,和以前一样俊美,眼眉凌厉,眼尾却有上挑的风情,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形容女人的词来形容他并不过分但不贴切。若说以前的段愿肆意像玫瑰,现在的段愿倒像寒梅,有种拒之千里之外的寒意。

简长清之前和段愿接触并不多。他家条件虽然不错,但和段家比起来简直没法比。那时的段愿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他艳丽暴躁,像是开得最艳的玫瑰,漂亮得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但是碰不得。

简长清就像所有人一样,被段愿吸引,可怜卑微地在他身后注视他,追逐他。可他最终还是没追上他。高中毕业后,简长清就再也没能见到段愿,只能在新闻八卦上捕捉他的字眼。参加同学会,一方面是想和老同学们叙叙旧,另一方面,也想看看段愿。到了酒店的时候,意外地见了段愿,和他打了招呼,对方还记得他,这样的认知让简长清忍不住脸红。

后面让他感到惊喜的是对方提出一起进去,他跟着段愿身后,看着对方潇洒挺拔的身影,一边克制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的幻想起来。

段愿本来就想着遇见了同学就一起进去,没注意身后人越来越红的脸。他走着,离顾?山说的包厢号越来越近,他的心也有些慌乱了。

“到了。”

简长清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没注意到,一下子撞到段愿的后背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段愿看着面前一脸歉意的简长清说道:“我没什么,你没事吧?”

简长清连忙摆手。

“那好,那我们进去。”段愿说完,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吸了口气,把门打开。

已经来了不少人了,段愿和简长清算后的了。不少人都认出段愿来,一时间,包厢气氛有些火热。

“段愿,你终于来了。”顾?山端着酒杯过来,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一脸不正经,“我都要以为你做死在公司了。”

顾家和段家算世交,段愿和顾?山也是一起长大,高中时他们两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榜首和榜二。

顾?山长的挺好,但就是吊儿郎当的,这会他半倚靠在段愿身上,自然看见他身后简长清。

“哦,”顾?山笑起来,“一起来的?”语气中明显有调戏和打趣。

简长清怎么不知道顾?山在打趣他和段愿什么,毕竟段愿可是男女通吃,他羞涩地解释:“没有,我们两个在门口碰见的,就一起进来了。”说完抬眼看段愿又不好意思似的低下头。

顾?山怎么不懂呢?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搞得简长清耳朵又红了几分。

“别玩了。”警告地看了顾?山,又扫了遍周边的人。

“知道了,”顾?山顿了顿,“别看了,你想的那个人没来。”顾?山喝了一口酒,他知道段愿想找谁,“我可是一开始就在这了。”

段愿沉默着,垂下的手攥成拳头。

简长清听不懂他们的对话,段愿在找人,找谁?但很明显听到顾?山的话后他脸又冷了几分。简长清感到不对劲,他没听说过段愿有什么在乎的人,和他交往过的人最久也没没到半年,他想说什么,但碰上顾?山的目光,还是识趣地走开了。

走到离他们不远,简长清看着段愿漂亮冷冽的侧脸,有点痴迷,又注意到顾?山搭在段愿肩膀上的手臂,心里划过一丝嫉恨。

“看来段少爷魅力挺大的,你们班长居然喜欢你,啧啧,我当时可是看他一本正经的。”

段愿没理他,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山见样叹了口气,他是唯二知道段愿对那人执着的人之一,另一个是李醇秋,他们三个从小玩到大,是铁打的死党。

一开始知道时他还挺吃惊的,但还是认为是段愿一时的兴起,直到李醇秋架着喝的一塌糊涂的段愿过来,他才明白,段愿完蛋了。

他喜欢上一个迟钝的几乎麻木无情的木头,嗯,男木头。但是木头也开窍了一点,但不是对段愿。顾?山还记得那人牵着娇小可爱女生时段愿的眼神,绝望又克制。爱而不得,深藏于心,唯有和他们喝酒时,那掩盖的情感才敢吐露出一点。

顾?山看不过眼,在毕业那天,他劝说段愿用强,心不属于你,有人就够了。

可是段愿只是笑着摇头,哑声和他说你不懂。

他没爱过人,当然不懂。他看着段愿日渐憔悴,和李醇秋无计可施,只能骗那人说段愿被甩了让他和他喝喝酒聊聊天,那人果真答应了。

可是后面顾?山就后悔了,那样做,无疑是让那人亲自去捅刀子。

高贵漂亮的玫瑰渴望他所渴望的人,可是那人只是欣赏它的美丽,对它的尖刺避之不及,于是玫瑰砍断尖刺,却发现那人已经喜欢上其他明媚无害的娇花。

“你,”顾?山顿了顿,拍了段愿肩膀,“见不到他,或许对你也好。”

“也许吧。”段愿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包厢陆陆续续有人来了,聚会也越来越热闹,不少人过来与段愿和顾?山打招呼、聊天。段愿比起以前,已经算好说话很多了,虽然看着比以前冷。简长清也鼓起勇气,和段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哟!程哥来了!”一个女声响起,不大,却能很清楚地传到段愿他们这边。

“苏绫,好久不见。”稍微低沉爽朗的男声笑道,“你还和以前一个样。”

简长清正和段愿和顾?山两个人聊着,发现两个人都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一起看向门口,他也顺着看去。

进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简单干净,浓眉大眼,笑起来很阳光爽朗,也算英俊挂的长相。他此刻和苏绫聊着天,灯光照耀下那双笑起来的眼睛亮的有点迷人。

简长清有点没认出来那是谁,撇过头,看着段愿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男人,脑子一动,想起来那个男人是谁了。

“那是程逸东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问完这句话后段愿好像颤抖了一下。

“逸东。”简长清向程逸东挥手,程逸东也认出了他们来,也准备走过来。他发现段愿居然看向他,眼神好像带着一丝慌乱和指责,等到他眨眨眼再去看,段愿已经移开眼神了。

“长清,”程逸东过来,笑了笑,“顾少也在啊。”他拿起旁边的酒杯和顾?山碰了碰,看向段愿,露出一口白牙笑了笑,“还有段少,好久不见。”

段愿盯着他,很久才挤出来一声:“好久不见。”

简长清愣了愣,他没见过段愿这样过。

简长清和程逸东还算熟,程逸东还帮过简长清摆脱掉混混的纠缠。但程逸东和段愿他们更熟,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程逸东可以和段愿他们玩在一起。

他敏锐地感受到什么,但程逸东和顾?山聊着,段愿则盯着程逸东,那种气氛好像只属于他们三个人,而他则像个旁观者。他插不进去,不甘心地咬唇,还是拿起一杯酒杯走了。

程逸东没注意到简长清的离开,他很久没有见到段愿,一时间有点恍惚。

段愿好像比以前高了,现在和他差不多,脾气倒是冷了很多,不像以前一样暴躁。程逸东和顾?山聊着,偷偷看着段愿,嗯,那脸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说起来,程逸东有时候也不太相信自己和段愿玩的好这件事。那可是段家的少爷,和他这种平民是云泥之别。可是当他们打了几次篮球,在有人找茬时帮段少爷脱了险后,他们就越走越近了。虽然有时候段少爷不知道发什么疯的对他,但对他来说段愿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不过自己谈了恋爱后好像和段愿疏远了,等到高中毕业后,他也没见着段愿了。段愿去哪里?这个问题缠着他蛮久了,程逸东想着,干脆就问出来。

“段愿,毕业后你去哪里了?我怎么没见到你了?”

段愿还是盯着他,他也不在意,段少爷盯着他走神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要走神啦,我问你呢。”

“当交换生,去国外了。”

去国外躲你来着,顾?山腹诽。

“哦哦,怪不得。”程逸东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一点也没注意段愿有点苍白僵硬的神情。

顾?山看着段愿,又看着程逸东,唉,得,他得和李醇秋道歉,程木头真不愧是程木头。

“那啥,我去和别人聊聊,你们自己聊。”说完顾少端着酒杯,完全抛弃了现在一定在恍惚的段少爷,投向了等待了他许久的美女们的怀里。

程逸东看着顾?山,又笑了:“顾少还是那个样子。”他走到段愿旁边,肩膀贴着肩膀,侧着头看他:“你也一样。”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段愿觉得自己快死了,天知道他怎么和面前的人看似正常的聊天的。他听着程逸东讲他的近况,盯着他有些丰厚的嘴唇一张一合。

家x林枪

汲取他、毁灭他……

我向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母亲有精神分裂和轻微的反社会人格,她有时候会坐在椅子上忧郁地看着我,仿佛我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有时却像一只疯狗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父亲对她长期的冷暴力让她精神衰弱,她无法接受我像父亲一样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了注意离开她,她不允许。

我喜欢写点东西,但是成绩不太好,可能有点不务正业。老师批评我的作文狗屁不通,但他不知道学生里流传着是我的,他自己偷偷看的也是我的。当猫月我的笔名发表后,他们有人会打印出来在班里传阅,评价猫月是天才。我并不觉得他们的评价有任何参考价值,毕竟这种犯罪向来很吸引高中生的眼球,可是林枪也喜欢。

在我看来,林枪他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型代表,把校服穿出紧身衣的效果。我以为他看猫月的是纯粹的跟风,但当他解开我以罪犯口吻留下来的问题后,我开始留意,他是个狂热粉丝,且有着天才的推理能力。

……

母亲叫我去屠宰场拿新鲜的牛肉,她罕见的清醒时刻。在屠宰场门口就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我走进去。一只羊突然疾速地向我跑来,我身体先反应过来把它踹到在地,才发现它后腿有一道新鲜的砍痕,我那一下让它再也没法起来,在地上抽搐尖叫的,很吵。这时候林枪跑过来了,我才想起来他是屠宰场场主的儿子。他拿着一把有点生锈的铁斧,系着脏的看不见颜色的围裙,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看见我有点惊讶,勾起笑来和我说谢谢,然后抡起斧子砍开羊羔的颈,蔓延出的血快流到我的脚边,我走开了点。林枪长的算英俊,但是帮家里做着这些事让他看起来凶狠无比,正常的女孩都不怎么愿意跟他过多接触。

我回家,把新鲜的羊肉放在桌子上,然后进房间,坐在床边。我硬了,在林枪笑起来的那一刻,到现在。我拉开裤链,勃起的阴茎弹出来,我撸着,想着林枪领我走时的后背,他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的手臂肌肉结实,小臂和手上有很多的青筋。他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尽管拿着斧头,让我感到牙痒。我不是同性恋,至少女人的吸引力大过男人,可是带着羊羔血的林枪浑身散发着刚刚猎食完的气息,在屠宰场,他是主宰生死的那个雄狮。可是我想让他流血,多流点,让他失声尖叫,黝黑的眼染上惊恐的味道。我开始放慢手上的动作,准备感受高潮的来临。他是我的,我看着喷射出的精液,他将是我的,像我笔下的主角一样。

自从屠宰场见到林枪后,他莫名想和我亲近,叫小弟拿着跑腿的早餐过来问我吃不吃。面前是个瘦弱的男生,长的很清秀,畏畏缩缩的。我扭头看林枪,他正在笑着看我,“老大送给你的。”那个男生说。我不说话,用手指示意他放这,他放完跑回林枪身边和他贴耳朵讲话,他的嘴唇时常会擦到林枪的耳边。我不由得眯起眼。

……

林枪叫我等他,他出来后我们像多年认识的老友一样并排走,我问他想干嘛,他对我眨了眨眼,然后把我扯到一边的巷角里。林枪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浓烈的,在空气里我闻到了浓烈腥臭的血腥味,狩猎者的味道。干什么,我问他,他却问我是不是猫月,“我看到了,那天,你抽屉里猫月的手稿。”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神情是愉悦的,他抓起我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肉欲的柔嫩的。“你硬了,”他轻轻说,“像那天一样。”

他蹲下来用嘴拉开我的拉链,熟练的像个公共婊子,也许他就是,我没着边地想,抚摸上他的头,纵容一个宠物。勃起的阴茎打到了他,他这时候有点红着脸,我的错觉?婊子装什么纯,我用力按下他的头,吃了一口阴毛,他用一种宽容的语气告诉我别着急,我笑着说好呀。他开始为我口交。宽厚的舌头舔着我的龟头,然后滑下来舔着柱身,我哼哼唧唧的,问他能不能深喉,在心里恶劣地加一句要多少钱,林枪用行动回答我。柔软的口腔内壁,生理不适地收缩着吮吸着我,感觉…感觉非常好,他放纵我射在他嘴巴上,宽厚的舌头上面全是精液,他一口卷回去吞下。看他这样,我忍不住用阴茎戳戳他的脸,能不能用腿啊,他笑着问我怎么知道下一步。

他哪里都是涂好蜜汁晒的均匀的,我让他好好夹紧我,然后伸手揉着他的胸,像棉花糖一样的,果冻的乳头,我用舌头品尝,回归最原始的欲望。

……

我们很快搞在一起,我生日他是我的礼物,用阴茎插进屄里实在是太好,无私接纳的屄的主人不太好,林枪一直推着我让我拔出去,他在那时候拿乔有点不识好歹了,我扇了一巴掌,用力的,把他打蒙了,倒是勃起了,哭着闷哼着,挡着脸,我不爽,把他的手臂拿开,看见他湿漉漉的眼睛,有眼泪和汗水,委屈可怜的味道,我很开心。

之后林枪并没有读书了,我倒是上了大学,没什么写了。母亲骚扰前夫被关进了精神病院里,林枪开始背着我和别人约会。我假装不知道,和他做爱时有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看他脸慢慢变得青紫,他喉咙里掐出几声闷哼来,我又放开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气,逼出了生理眼泪,可从不问我为什么。

林枪和那个偷情对象进度让人碍眼,尽管我和林枪并没有说过什么要交往。我准备谋杀那个男人。

我开始对林枪说我的梦,有时候梦里我变成了一坨血腥粘稠的可能是肉的东西,然后侵犯他,用我淹没他,有时候我没变,单纯地吃掉林枪。林枪总是能听着这些高潮。

……

我准备谋杀那个男人的那天晚上,林枪叫住了我,他问我去干嘛,他裸着穿着围裙,让我食欲大增,我发誓我要把那个男人的血抹在他身上操他。“喝杯橙汁,刚刚榨的。”林枪声音很低沉语气又很轻柔。我说好,接过去喝完。林枪又上来抱住我,宝贝,今晚让你尝尝我。

……

陈七搬到了一个新地方,他的邻居是个有点阴沉的男人,但是长的不错,很耐看,很对他的胃口,他这几天一直试图搭讪,发现对方在追一个叫猫月的作家的,为了有话题他也跑去看了,看完几章忍不住恶心退出来,猫月写的不错,只是评论这么说,可是san值狂掉啊,陈七感觉对他邻居有个新认识。

某天在超市遇见到对方,还是忍不住和对方搭讪,出乎意料的顺利,陈七看似无意地问对方有没有伴侣,只见对方摸着戴在脖子上的项链上有了是男朋友,陈七诧异又失望,对方给他展示那条项链,陈志宇仔细看了看总觉得那花纹像眼睛的虹膜。

“他送的,我最喜欢的一件礼物。”

*林枪因为家庭的原因心理扭曲,他用铁斧自慰幻想高潮,着迷于猫月,愿望是像宰杀羊羔一样被伴侣品尝。是的,林枪把我当伴侣,而我对林枪只有物品的占有。

笑面虎攻x宠物狗受

预警:攻受男女都操过,受后面不是第一次

我和贺庆毅一碰上面就不对头。

这也不是没理由的,我们的硝烟火花从上一辈延续下来的。

我们两家在同一院里,自然而然就成了世交,平常也有走动,谈不上亲昵但绝对和睦。就这样的关系,为了一个女人,断了。

那女人是我爸的初恋情人,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贺庆毅他爸的妻子,我也听了很多种版本的,总结出来一句话,贺庆毅他爸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抢了我爸的初恋情人娶来当老婆。

我那时年少,好奇心重,跑去问了我爸。我记得我爸当时抽着烟眯着眼,哑声说:“就那样,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我知道他在打发我,毕竟我是他儿子,模糊领悟他的态度后也没敢提及了。

第一次见贺庆毅是在陈爷的八十大寿上,我见着的不仅是贺庆毅,还有他爸和他妈——我爸的初恋情人。

听了众多嚼舌根的,我对他爸有了个模糊的印象。但他爸并不按我的印象来,和我爸的斯文得像个拿笔的做派不一样,高大健壮的身形,穿着合身的西服,腰板挺得很直,显露出着成熟男人的味道,眉眼很锋利,哪怕后面去从商了还是隐约透露出一股狠意。而他老婆,叶子琼,我爸的初恋情人,我曾经见过照片,在阁楼的旧相册里,她穿着旗袍,干净清秀,带着江南女子的温婉。不过如今见着已经不同往日,她没换旗袍,却化了眉毛和嘴唇,没有眼影却像浓妆,那种古城小镇里出来的温婉宁和最终还是散了。

贺庆毅那时候就跟在他们身后,脸上挂了彩,应该是和别人打架了,这样看他和他爸很像,但贺庆毅眉目更嚣张,带着少年独有的痞气。听说他好像比我小两岁,一副“大爷我不爽”的样子,见我看他,还瞪了我一眼。

我爸和他爸见面倒也平和,互相握手,微笑以示友好。毕竟也是成年人了,已经过了少年冲动的时候了。他们虽脸上挂上笑,但我感觉他们都攥紧了对方。

我向来不喜欢这些,道完贺之后就走掉了,毕竟我是小孩子,没人会说我。准备走出大门时就见着贺庆毅从一旁的花园出来,嘴里还叼着烟,看见我嘴没兜住烟差点掉地上。真丢脸,我这样想的,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笑,学着我爸那样。贺庆毅把烟拿稳后,站在那盯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向我走过来,在我面前叼着烟站定。我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注意到他嘴上伤口被扯开渗出的血珠和手背上的青筋,看到他初现锋利的眉眼。笑的真恶心,他这样说,吐出一口烟,要染上我的头发,我深呼吸一口二手烟,然后眨巴眼,在他皱眉的那一刻一拳打到他的小腹。他被打的面容扭曲,在背后看像是萎缩在我的怀里,他这样的动作太过显眼,叶子琼注意到了,抬声问我,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她大概以为我们在闹着便不再理会。

我的拳头还按在贺庆毅的小腹上,另一只则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别动,他因为疼痛而发出嘶气声,扯着我的衣角让我放手,我才不会如他所愿。我垂眼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故意贴近,嘴唇碰到耳轮廓。

“嘴真臭,小野狗。”

他听到这句话果然又挣扎起来,所以我加重对脖子的力度。我天生怪力加上顾箐的训练,这样的力度专业的老师有时候也会受不了,何况贺庆毅。

“松……松,松手……”他用手打算扯我,但是已经没多少力气,我看着他的手虚虚地圈住我的手腕,贺庆毅是玩出来的小麦色,和我天生苍白的肤色对比,显得莫名色情,我就这样被取悦了,把贺庆毅甩在地上。贺庆毅还在喘气,他还在变声期,声音沉沉的,喘起来挺好听的。

“怎么啦,小野狗,弄疼你了?”我忍住笑意问他,估摸着我应该笑的很灿烂,他抬头瞪着我,黑色眼睛里盛满怒火,亮亮的,真他妈的跟条小野狗一样。真他妈别怪我,我揉了揉他的头,他的头发很细很软不像他的人。操你妈的,操你全家的,他骂我,别他妈叫我小野狗,别他妈揉我头,你他妈这死贱手。这几句听的我皱眉头,自动忽略自己的脏话觉得贺庆毅嘴真脏,我叫他小野狗怎么了,他又打不过我,还有我比他大了两岁,这样叫是对的。

后来贺庆毅受刺激去健身去增肌,练了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回来,可还是打不过我,那些肌肉和白长的一样,我总爱打架把他压住钳制,俯视从上到下的打量他。男人的肌肉放松下来是软的,这点我在贺庆毅身上检证了,还是带着弹性的,手感特别好,在我打倒贺庆毅后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揉他的肌肉。

第一次我只是因为纯粹的好奇揉的,结果贺庆毅扬言说我这小白脸特别羡慕他的肌肉。我身上肌肉看着并不明显,体脂率很低代表着我身上都是肌肉都是实的,但我懒得和贺庆毅去辩解,直接顺着他的意当个小白脸然后揉向他身上最厚实的地方,胸肌。操他妈的,和揉女人的是两种感觉,我的手完完全全抓住贺庆毅的胸,多出的乳肉溢出我的指缝,我都不想称呼那为胸肌,叫奶子更合适。

我长期训练,顾箐让人教会我按摩,此刻我的手法全拿来服侍没心没肺的小野狗,伺候他舒服到勃起,贴身一条龙服务。

贺庆毅是那种拽不拉叽的很爱享受的人,嘴上骂着身体很诚实的类型,我第一次给他揉到我俩性器勃起,直接二话不说地互撸了一发,虽然是我干活比较多,但并不妨碍贺少翻脸不认账,人间白眼狼。男人都是打熟的,贺庆毅从一开始的挑衅到了后来还是挑衅,只不过是在我揉完后的虚势。唉,爱要面子的小野狗。

完事之后贺庆毅还掀起衣服看我留下的指痕,死僵尸,这是他新给我取的骂名,臭不要脸,死流氓。听到这个我就得反驳他,什么流氓啊,你情我愿的,而且贺庆毅有时候叫的跟叫床一样,搞的好像我顾川兽性大发拿我的肉棒奸了他的小屁股一样。他羞红了脸也觉得强词夺理,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对我竖个中指然后转身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我开荤后,女的男的都操过,还是比较爱操女的,我操过的男的都是小骚0,都硌得慌,叫得腻,像那种廉价奶油小蛋糕,偶尔吃一次还好。但是我盯着贺庆毅的小屁股,能叫小么,又圆又翘的,心里想着操贺庆毅的屁股也挺好的,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肉,应该挺爽的。

我可以单手掐着他的腰,欣赏他因为撞击而形成的臀浪,他的漂亮结实的蜜大腿会微微颤抖,我空下的一只手会去抚摸他的腿窝筋,他的脚趾头会蜷缩。我无边无际地想着十八禁的黄色场面,以至于贺庆毅收拾好转身时看见我就开骂,估计是我又挂上他觉得十分恶心的笑容。

贺庆毅对我的笑容有一种天生的反胃感,他觉得恶心死了,可我告诉他我是学顾箐时,他就摆出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犹豫表情,而我会笑的更灿烂。

我知道贺庆毅为什么讨厌,他觉得我的笑里充满了算计和阴谋的味道,像恶心粘腻的泥巴,可我知道他其实是喜欢我的脸的。我在别人眼里得知我和贺庆毅第一次见面并不在宴会上而是在学校里,我正在化学室里做实验,在他们口中我当时的侧脸迷倒了过来捡球的贺少爷以至于等他回来的队友们被挑衅后直接干架后遭到处分的事情。这事我当时只知道几个大少爷互相打架,没想到贺庆毅也有戏份,不过贺庆毅死活不承认这是真的,咬定是当时在找球,为了封口他还特地被宰了一笔。我并不在乎,我知道我长的好看,毕竟曾经校草头衔是我的,我的脸大部分遗传了顾箐,但那双眼睛有部分柔情来自我母亲,贺庆毅有时候会偷偷看我,我能感到他在盯着着我专注于书本的眼睛,他以为我不知道。

我的面具总是让我看起来很有耐心,事实上我的忍耐力确实很优秀,而对待贺庆毅,我是百分百的耐心款猎人。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贺庆毅身上绝大部分特质,他被叶子琼纵的太过头,蛮横到不听理,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总喜欢对着我拿乔,而他自己是不认的。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我的依赖性,叶子琼爱纵容的方式是不去理会,他爸几乎常年不在家,很多麻烦都是我替贺庆毅处理好的,可是这小野狗从不肯吐出一声哥来听听。

小野狗喜欢浪,而我习惯宅家。明明知道结果,贺庆毅还习惯出去玩前叫一声我,末尾还会习惯性地嘲讽我。倘若我有时候出门而他不知道,他却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炸毛。我两不对头的事实全世界都知道了,贺庆毅自己也是个忠实的传播者,可他又偏爱像认主的狗一样追问我的行踪,可认主的狗有像他那样的么?我去过那些俱乐部,主人训教出来的狗奴都是乖巧的听话的,也有表面看着像贺庆毅那样的刺头,但我看得透他们眼里藏着的东西:渴求、懦弱。他们依恋主人,指尖的颤抖早已暴露。

贺庆毅会这样么?我直觉告诉我这问题的答案比我操不操贺庆毅的选择要恐怖多了。但即使这样,贺庆毅还是风雨不动地光顾我的春梦。在梦里我们会接吻,现实里我和贺庆毅只有一个大冒险的堪堪算上是吻的擦边。但梦里如此逼真,好像我已经吮吸贺庆毅的唇舌、挑弄他的上颚几百次了一般。每次梦醒,我都感觉嘴巴里有烟草味,还是贺庆毅最常抽的那款。

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我都把贺庆毅摸遍了,撸也撸过了,我们之前居然没有接吻,这比炮友还炮友……哦,我们还没真干过。

我想事的时候,不爱看着贺庆毅,他实在是太惹人分心。贺庆毅想必是十分不满我的躲避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直接来到我家把我堵在门口,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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