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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两颗跳蛋,当众//“塞深点,我可不希望你当众失态”

 

他不敢再绷紧身体,浑身卸力,急促的喘息起来。

其实跟过成渊几年,这种大小他并不觉得难受,只不过是对步谦还存有一丝祈愿。

“唔…!!”

一枚戒指划进来,穴眼涨涨得咬住了男人的手腕。

逼口软烂多汁,步谦操过一次,至今没能忘掉它带来的快感。

“全吃进去了。”他动动手腕,“里面好热。”

手指舒展开动了动,触及那层叠褶皱,忍不住用指尖抚摸。

“啊!!!”

少年颤抖着惊叫起来,纤细的身体在他掌中扭动,柔软的不敢绷紧。

洛星睁开泪眼,低头看见自己隆起一块的小腹,他下意识讨好对方,软着嗓子。

“先生…”

步谦的动作不算粗暴,这已经是万幸,他再不敢做任何刺激对方的事。

“跳蛋唔…摸到了吗?”

他语气温顺,男人抬眉看他,回答的语气也很柔和,“摸到了。”

“那…”洛星哭声道,“快取出来吧…”

因为害怕,他恸哭的幅度都小小的,生怕牵动步谦的手。

少年快要碎掉的样子,让步谦忍不住收了些力气,他并不想让洛星害怕自己。

手指往前一伸便夹住了那颗硅胶质地的跳蛋,步谦缩拢五指,注视着洛星的表情,缓慢而又轻柔的抽出手掌。

死物都被这口穴捂热了,他随手扔掉,看见少年这口嫩穴都被撑得合不拢了。

步谦伸手想要做些爱抚,才靠近便被洛星一把抓住。

生怕拳头再操进去,洛星用尽全力跪起身子,哭着求道:“别…先生…别再弄了。”

“您…您别这样。”他哭得浑身发颤,“您怎么教训我都好,求求您不要把小逼玩坏……呜呜,要是烂掉了怎么办?您不要我了怎么办?”

为了防止步谦再动手,他扑进男人怀里一把抱住劲腰,怎么也不肯放手。

“要是小逼坏了,您一定会抛弃我去找别人的,不可以…呜呜,小逼不可以坏掉的。”

拳头插入的那一刻,鸡巴已经硬了,此时洛星浑身赤裸的抱着自己倾诉爱意,鸡巴就更硬了。

步谦心满意足的看着湿透的手,果然,之前那些回避全都是欲擒故纵啊。

洛星是真的倾慕他,所以才想耍这样的手段来抓牢他。

步谦叹了口气,本意克制,却不想还是着了这小宠的道……

少年缩成一团在怀中细颤,漆黑的眼珠望着他,眸中盛满细闪的微光,很是惹人怜爱。

水红的唇上有一处挂着血痕,步谦伸手去触,似有痛感,刺得怀中人剧烈一抖。

他再也克制不住,两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去吻,吮住那处伤口,舌尖尝到铁锈的气息。

又甜又腥,让人上头。

男人吸吻的力度很大,鼓胀的性器隔着布料蹭在他腿侧,木质男香萦绕鼻尖,似有蛊惑感。

洛星装作怕极了,颤抖着往男人胸口缩,对方很快将他抱紧,吻也很快温柔下来。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步谦再没出声侮辱他,只是将性器插入时稍有失控。

“啊…先生。”

眼泪扑簌簌的掉,他仰头望着男人,只是流泪,没喊一句痛。

少年满面潮红,浑身湿透,明明害怕到发颤,却还是双腿极力敞开着容纳他的插入。

步谦伸出拇指拭去少年嘴角的湿润,食指手背擦去少年眼下潮泪,抽送的动作更轻了一些。

穴里很热,似乎因为被跳蛋玩弄了一天,所以过度柔软温顺,毫无缝隙的包裹上来,将鸡巴狠狠吸住。

肉冠撑开层层褶皱,插到底时甚至能触及微张的宫口,步谦故意蹭了蹭那里,看见洛星皱眉,便抽出来了一些,没再往里。

洛星眼下这么乖,他怎么还舍得叫他吃苦?

快感逐渐上涌,带着灼热,今天已经高潮了太多次,洛星有些承受不住的捂住了小腹。

“先生…”他呜咽道:“好像,好像……要尿了。”

话音一落,雌穴涌出一股热流,浇上男人鸡巴小眼上,刺得那根性器猛撞进来。

“唔…啊!!啊啊……”

鸡巴插到底,狠狠顶住宫口,抽搐的甬道忍不住绞紧,灼热的性器便生生嵌在逼口中顶着骚点。

盘虬青筋鞭子般抽打着嫩肉,洛星在高潮之中连连颤抖,呻吟不断,五指抓空,爽得快合不拢嘴。

五官明艳的少年此时浑身欲色,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绯红,膝盖上两团伤就像是被人性虐过后留下的痕迹,明明已经到达承受极限,双手却还是紧紧掰开腿根挨操,乖巧得很。

步谦低头,吻到一片湿润,看见委屈哭泣中的少年,忍不住怪自己过分,洛星像玻璃杯般易碎,不该玩这么过。

“别哭了,马上就射。”

原本有担忧洛星怀孕的顾虑,眼下全然不在乎了,怀孕也好,他们俩两情相悦,是该有个孩子。

洛星再也不相信男人的嘴,说是马上就射,结果他射三次步谦也没射,持久可不是什么好事。

“先生…呜呜,先生快射吧。”他摁住自己酸痛难忍的肚皮,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不行了,要死了……快射啊!”

一直不射也就算了,这个动作从开始用到现在,他腿根酸疼的要命,整个下半身都要麻了。

见他实在可怜,步谦动动腰,将肉冠用力顶到宫口处,卸力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凶猛灌入,射得深处都有刺痛感,洛星五官紧皱,小腹涨得鼓起来。

“唔唔…太、太多了,先生。”

他埋怨的睁开双眼,眼泪很快又掉下来,男人的大掌只是轻轻按在他小腹处,并未停止作恶的性器。

“我们结婚这么久,这是初次圆房,当然应该将之前欠下的全都还给你,你说呢?”

“我……”洛星打着颤看向自己隆起的肚皮,咧嘴讨好的笑道:“先生、先生说得是…”

平坦的小腹此时鼓得仿佛怀胎多月,宫腔内满满的炙热烫得他浑身发热,洛星忍不住打量对方。

男人头颅微低,直挺的鼻梁上挂了一滴汗,此时眼眉舒展,专注的看着下方,表情满足。

没察觉、没生气、没发癫。

非常好,洛星安心闭眼,累得昏睡了过去。

步谦不对劲,自那天以后,不止让他自由出入主卧,竟然还开始带着他‘招摇过市’。

参加宴会,他不再是坐角落,步谦同人应酬也要叫他站在身边。

洛星什么也听不懂,就礼貌微笑的做一只合格花瓶,但步谦知道他听不懂,竟然还会开口解答。

可哪怕步谦现在单膝跪下给他一场众人皆知的求婚,他也不敢相信这男人的任何一句话了。

今天还柔情蜜意,明天说不定就将他丢回角落,步谦太善变,洛星吃不准。

而申纪不同,申纪是确确实实沾染了有夫之夫,这样的丑闻对于一个名声极高的检察官来说,怎么不算把柄呢?

洛星打算换注。

他站在步谦身边,眼神漫不经心的搜寻着申纪的影子,这个男人神出鬼没,似乎是喜欢俯视众生的感觉。

申纪没让他找多久,甚至故意出现,在灯光极亮的地方站定几秒,侧头丢给了他一个眼神。

男人黑边眼镜下的目光敏锐灼人,洛星接住其中暧昧,转头对步谦说想休息一会儿。

步谦搂住他,问需不需要陪伴,洛星摇摇头,“先生你忙正事吧,我在这里只会给你添乱,我在一边等你吧。”

男人很自然的拨了拨他的发丝,洛星立刻凑上前献吻,乖巧又可爱任由步谦把玩。

盥洗室内富丽堂皇,有许多个精致豪华单人间,大概也是为了方便大家随时搞起来。

洛星看到某个门把手上挂着故障手牌,下意识就觉得是申纪在里面。

他才推门进去,一个炙热的吻就贴了上来。

“唔!”

洛星吓了一跳,这偷情过于刺激了。

粗粝的舌尖扫刷到他唇瓣都麻了,洛星不得不躲开,以免等会出去会被步谦看出来。

“你别这么大力!”他捂住嘴角,有些埋怨的瞪着申纪。

男人冷哼一声,后退几步擦亮火机,坐在沙发上低头点烟,烟雾缭过男人寡淡的眉眼,为气氛蒙上一层暧昧。

“他今天倒是知道正大光明的带你出来了,之前怎么当你是瘟疫似的躲开。”

“是啊。”洛星点头赞同,“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申纪盯着他,“过来。”

洛星走近了两步,免不了心有余悸的摸了嘴唇。

“你别太过分,被发现了怎么办?”

申纪伸手扯他进怀,漠然道:“他问起,你就说你刚才吃了辣。”

倒是个不错的理由,洛星骑在男人腰间疯狂点头,“你说得对!”

烟的气味很淡,男人吸了两口便捻灭,接着往嘴里喷了除味喷雾,谨慎克制、缜密理智。

明明每次见面都在抽烟,身上却根本闻不出烟味。

“你能帮我摆脱他吗?”洛星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搂住男人脖颈,看见对方镜片下的双眼扬起了笑意。

少年小巧精致的五官每一处都那么勾人,手一伸,就知道把嫩逼送到掌心,又好玩又好操。

申纪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饱满的雌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拿捏这送上门的礼物,洛星这样漂亮的人,合该让他好好操玩一番,榨干所有价值。

“摆脱?”他抿唇一笑,“你是说要跟他离婚?”

少年望着他怯怯点头,申纪便收回了手。

男人突然回撤,令洛星措手不及,他们偷情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有些话实在没必要藏着掖着,可申纪这样子是非要跟他演啊。

他抓住对方的手,急得哭出声来,“你不愿意帮我?”

“不是不愿意。”申纪挑眉看他,镜片折射出彩色的光,“你嫁给他快三个月了吧?”

洛星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从下城区离开到现在,竟然快要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成渊过得怎么样,说不定已经忘记他了,当初离开时很果断,此时却觉得心酸。

男人突然把玩起他的手指来,薄唇吐出的话轻飘飘的。

“你好像根本不清楚你丈夫的身份。”

“身份?”洛星疑惑的抬头,“他很有钱,家里所有的仆人都管他叫少爷,这跟我要离开他有冲突吗?”

申纪下巴微点,抬眸看他,“你知道他是少爷,他却从没带你参加过家宴,他是提防你呢?还是觉得你上不了台面呢?”

“……后者吧。”洛星说。

申纪冷冷笑了一声,盯着他道:“裤子脱了,摸摸逼。”

粗长的手指带着厚茧在肉穴深处搅弄,少年裤腰褪至大腿,伏在男人胸口处喘气,整个身体仿佛蝶翅般抖动。

“你…你快告诉我啊……”

吐气如兰,灼人的气息掠过耳畔,申纪眼圈发热,掌根上扬揉动雌蒂,三指加速抽动。

“啊…啊啊!!唔啊,要去了!”

少年绷紧的身体连颤了十几下,被那三根手指玩得跪不稳,又怕打湿衣裤,伸手抓住男人的手往身下带,直到那手掌严丝合缝的拢住阴阜。

淫荡的穴眼在掌心吸吮,嗦得手心又麻又痒,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时这口嫩穴是如何伺候的。

“骚逼。”申纪仰头骂道。

骂完又不自觉咬住少年水红的唇角索吻,直到掌心越来越热,他才疑惑的抽出手指来。

粘稠结块的浓精缠在指尖,申纪的表情猝然垮塌,凝神看向洛星。

少年眼眸迷离,被他瞪了以后缩了缩脖子,颤抖着低下头。

“他…他是我的合法丈夫……”

可申纪不吃这套,冷笑着骂他,“他操完不给你洗逼的吗?恶心死了。”

呵呵呵,恶心是吧。

洛星冷笑并偷偷咬牙切齿,下次也不洗!恶心死你!

但场面话还是要讲的,他搂住男人脖颈,哭着讨好:“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洗干净……”

男人抽出纸巾擦手,眉头紧促,嫌弃的要命。

哼,玩别人的老婆就要有这样的觉悟!洛星当作没看到,伸手想去安抚男人那根撑开裤裆的鸡巴。

申纪拍开他的手,“没心情了。”

好好好,没心情是吧!下次还让你没心情。洛星在心底骂完,很快又委屈巴巴的凑上去

“帮帮我吧,检察官哥哥……”

男人眉峰一跳,抬眉望向他,道:“来感觉了,继续摸。”

“……”真狗。

粗大的肉棒烫得掌心通红,洛星两手握着,男人的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抓玩鸽乳,掐着他红肿的乳粒大力揉捏。

“啊…痛!”

“痛什么痛,骚货,奶子这么硬不就是用来勾引奸夫的?”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现在夜夜拉着他做,穴里永远灌满精液不说,两个奶子都被吸大了。

“不要捏了,哥哥!”

申纪看着他的眼泪淌下来,掐住他的后颈抓到面前来吻掉,又叼住那水红的唇瓣用力的吸。

嘴唇如果肿着出去真的没法交代,洛星不想那么快跟步谦摊牌,连忙偏头躲开,手指慌忙讨好那勃起的肉棒,握紧了上下撸动。

“我要射进去。”申纪舔了舔上唇,没在意他的躲闪,只是语气很硬。

洛星咬唇,不露尴尬的微笑:“当然可以让哥哥射进去了,可是我有丈夫的呀。”

“你跟我偷情的时候怎么不提这件事?”

这人拐弯抹角的烦死了,明明是这傻逼让自己当烟灰缸的,现在变成他主动要跟他偷情了?

洛星很想给一个白眼,但又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

“我受惯了委屈,我无所谓的,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我现在和哥哥在一起了,怎么能让哥哥受委屈?”

这个不好编,步谦那边还能扯一见钟情,申纪这种狡诈玩意儿肯定不会信。

果然,申纪立刻划清界限,“我不会跟离过婚的人在一起的。”

“我知道……我配不上哥哥。”洛星低头默默流泪,“哥哥这么好的人,应该有更优秀的人配。”

申纪沉默几秒,“要射了,骑上来。”

“……”油盐不进。

穴里的嫩肉透着艳色,几天不见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浇熟了,申纪只狠自己当初心软,才少吃几口便被人榨干净了。

肉冠滑入深处,被绵软湿热的穴肉包裹,他解开洛星的领子,看见白嫩的乳肉上遍布牙印。

“遮什么?”他抬眼瞪着可怜兮兮的少年,“不是你丈夫咬的吗,做出这幅被捉奸的样子干什么?”

真该死,如果洛星是他的妻子,敢这么在外面拈花惹草,他一定用打一副钢制的贞操锁将他锁在家里。

洛星恸哭着摇头,“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情,他欺负我,我也只能咬牙忍下,哥哥为什么也要凶我?”

“我以为哥哥你能帮我摆脱他,可现在你也说我不配,我……我就是生来低贱的人,我不该来这里。”

“我不如回下城区好了,反正在哪里都是被人欺负……”

他倾情演绎,穴里的鸡巴却越来越硬,男人大掌握住他两团臀肉用力上顶,撞得汁水四溅。

少年浑身潮红,边哭边喘,连话都说不清楚,细窄的腰身颤得像柳枝。

“别哭了,你这么可怜,我怎么能不帮你呢?”

申纪伸手掐住那截腰,拇指刻意用力,在洛星腰侧留下了一块红痕。

“可步家是黑道起家,如今整个家族都要靠步谦一人翻身洗白,你要跟他离婚?你有几条命?”

性器猛顶,撞到略微松动的宫口时动作顿住,申纪冷哼了一声,挺腰放肆射入。

小腹涨得发酸,洛星装作强颜欢笑,低头流泪。

“原来是这样……”他颤抖着缩进申纪怀中,“看来我提了个不该提的请求,对不起,长官。”

洛星从没想过,步谦那样翩翩公子的模样,会有个黑社会家族做背景。

之前还害怕会被送回下城区,现在看来,不止回不去,恐怕这条小命还要交代在这儿。

申纪忍不住又点了根烟,半软的阴茎被嫩穴裹吸的滋味太好,让他几乎要忘掉小婊子改口叫了长官的事实。

擦燃砂轮,他深吸了一口后立刻又掐了烟,粗糙的手指在洛星下巴上勾了两下。

“别这么悲观,可以求我想想办法啊。”

烟草夹杂腥甜,湿哒哒的味道让人上头,像是带着引诱剂似的直突突冲击着额骨,申纪压下冲动,开始进入主题。

洛星抬头,“哥哥……你有办法?”

“嗯。”申纪点点下巴。

扫黑除恶如火如荼,正是因为这点,所以那些黑帮势力才拼命想要洗白上岸,步谦出不了一点差错,可洛星,正好是那一点差错。

申纪唇角微弯,“你知道的,步家的生意不干净。”

洛星不傻,步谦能在上下城区之间出入自如,这不是只靠钱财多少就能办到的。

正如申纪所说,他这位丈夫在黑白之间都有些势力。

“你是他枕边的人,如今又被他捧在心尖上,你想要害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我…”洛星迟疑了,他别过头,“我怎么可能是他心尖上的人。”

他虽然想离开步谦,可并不想害死步谦啊。

申纪看出了他的犹豫,“他不会死的,他的家族会为他缴纳巨额赔偿金,最多三年,他就出来了。”

“……”洛星低头沉默,无声抗拒。

男人拔出性器,将他推到一边,扯过湿巾擦拭干净后提起了裤子,又是那副理智到近乎无情的模样。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申纪站直身子,抖抖袖口,“哦,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这副眼镜有录像功能。”

“你?”洛星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向对方。

申纪俯身,直直逼近他的双眸,那枚小小的摄像头对准他的瞳仁,将所有恐惧一览无余。

男人严肃的面容乍然笑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戴一副这么土的眼镜?”

宴会大厅正一片哗然,据说是上官家遗失多年的小儿子,如今终于找回了。

男人身材饱满紧实,极高的个子使他站在人群中颇为显眼,优越的头肩比让人看了就想劝他去当t台模特,他一出现就惹来了众人的阿谀奉承。

步谦眸色阴冷,一眼就认出这是洛星那个下城区的相好。

竟然追到上城区来了,还真是甩不掉的垃圾。

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手中的酒杯晃了两下,猝然对上那双挑衅十足的墨色瞳孔,两相对视之下,彼此心照不宣。

步谦放下酒杯,大步离开。

洛星离开的太久,他不免担心有事,看见那个该死的野男人,心里又急又气。

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洛星眼下和他两情相悦,那些都是过去式了。

他一扇扇门敲过,最终停在那个挂着故障手牌的门前。

“洛星?”

门内两人猝然停顿,相互对视一眼。

这个房间有一扇琉璃大窗,可以站在窗沿外躲避一会儿,如果胆子够大,顺着外墙爬走也不是不可以。

申纪打量了片刻,觉得不至于因为这种事丧命,于是走向马桶间,合上门前丢给洛星一个自行处理的眼神。

看着那人镇定自若,洛星简直觉得恐怖。

他没擦眼泪,揪起裤腰小步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了一条缝。

少年满面通红,眼泪鼻涕挂了一脸,步谦几乎要以为这是重逢相好后的喜悦,心脏都忍不住震颤。

“先生……”那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撒娇,“对不起,精液流出来弄脏裤子了,是我太笨,又给您惹麻烦了。”

步谦都没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把门打开,我看看。”

“好……”洛星摘下门链,心底不免有些发慌。

但步谦的心思似乎完全挂在他身上,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屋子里另一个人的气息。

步谦拢住少年纤细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动作语气都温柔至极。

“之后不如好好上课吧。”他微笑道,“或许和同龄人相处你会更自在,之前是我思虑不周,让你难受了。”

洛星四肢蜷紧,连忙摇头:“怎么会!我没有难受……先生待我很好,我开心还来不及。”

角落里静谧无声,可洛星却仿佛幻听到一声浅笑,他吓得猛颤,回搂住了步谦。

“先生!”

步谦被妻子这不正常的举动吓到,有些怀疑是否洛星早就和外面那人见过了,还来不及试探,便听见洛星又哭了起来。

“我……裤子湿了,想回家。”

他也想立刻带洛星回家,外面那些野男人狼一般盯着他的小妻子,若是不圈牢地盘,迟早会被人叼走吃干抹净。

步谦脱下外套盖住洛星的下身,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迫不及待推门离开,离开时脚步微微停顿,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味。

成渊迟了一步,或者说并没有迟到,反而到的刚刚好,看见洛星被抱走不久后,那扇门里又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抱他的那个矜贵儒雅,后走出来的那个正义凌然,是啊,哪个都比他这个私生子来得高贵。

他捏住酸涨的眉骨,只觉得胸口翻江倒海,好似有火焰在灼烧,烧得心口阵阵发痒。

身上高定的礼服像生了刺,将整个身体扎的片甲不留,镁光灯巴掌似的狠狠抽过来,提醒着他这三个月来的努力何其可笑。

如果拼尽全力走到这个人的面前,就是为了看他用同样的招数玩弄其他男人,成渊倒宁愿自己瞎了。

眼角泛起灼热,成渊闭上眼,觉得站立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双手伸过来扶住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涂满红色蔻丹,细看之下诱人又多情。

“亲爱的,没事吧?”

步谦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说让他好好上课,就真的再也不带他参加宴会了。

可尽管如此,不参加宴会的日子也非常忙,非常非常忙。

周一到周五要上课,午休要抽出时间来陪步谦吃饭,晚上还要陪步谦睡觉,周末还需要找各种借口出门和申纪偷情。

洛星苦恼不已,这样多的人和事一起围绕着他,压得他几乎不得喘息,眼看着瘦下去一圈。

申纪拿录像威胁他搜集步谦的罪证,洛星不想那么做,只能卖肉加时不时透露点步谦的动向,以此保全自身。

尽管深受威胁,可他倒是渐渐觉得自己融入上城区了。

学校生活让他觉得十分平和,甚至生出一种厌男的感觉,凭什么非要在男人之间盘旋呢?

可他走到现在,又只会靠男人……

洛星盯着盘子里的碗,数着米粒发呆,昨晚上步谦折腾了他好久,现在肚子还涨涨的。

“洛洛!”有人拍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呢,今天中午怎么没陪你丈夫吃饭?”

洛星放下勺子,撇撇嘴:“不想理他。”

“嘻嘻,看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乔诺咬着筷子看他,一双小鹿眼笑意盈盈,“你还是太宠他们了,有没有考虑过冷他们几天?”

这个可爱的少年是洛星同级的同学,和洛星一样,也是个漂亮的茶杯小宠,被主人送进来喝些墨水。

因为同病相怜且身世相近,入学没多久他们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冷他们几天?”洛星皱眉,想完后打了个激灵,“不行,不可能,冷落他们就是自讨苦吃。”

乔诺哼了一声,撇撇嘴:“你这样惯着他们,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e……要我说,或许你可以考虑找一个真正的金主。”

“真正的金主?”洛星来了兴趣,却又立刻打蔫摇头:“两个已经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我身体吃不消的……”

乔诺捂嘴小声道:“你这个笨蛋!真正的金主当然是要有手眼通天的权利的那种。”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分享你,只要他想,区区黑道少爷和检察官还不是打一个响指就消失的事情!”

“……”洛星眉头紧皱,小脸缩成了一团,“可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呢?”

而且,这样的人,真的会被自己勾引到吗?

洛星在富豪榜上筛选对象,发现好几个都在宴会上见过,之前没有概念,如今都有了大概的身价对照。

这些资料被步谦看见,洛星撒谎说自己在查金融资料,也就蒙混过去了。

因为步谦日后想让他从商,所以洛星主修的是金融方向。

他翻了很多个富豪的生平事迹,发现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倒是和步谦一起吃早饭时,晨间新闻上说最近迎来选举月,突然灵光一现。

经商再厉害,同政员吃饭也只能坐在下位,申纪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申纪的薪资远不及步谦,可社会地位却高得可怕,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商人愿意得罪他。

富裕如步谦,却因政令被逼得不得不背负家族洗白,不止资产缩水了好几倍,还需要防着官方调查。

啧啧啧,看来还是从政好。

读了几个月的书后,洛星觉得自己的小脑瓜越发好使了,竟然能聪明成这样!

说来也巧,他虽然主修金融,却选修了好几门和法律相关的课程,主要是想知道以下问题:

如果和步谦离婚后那张支票要不要退还?如果被发现婚内出轨会不会被监禁?如果偷情视频暴露出去该要怎么维权?

他对这些问题非常感兴趣,啃那些无聊的法条都津津有味,现在反而歪打正着的能往政界发展发展。

上城区真妙,靠这些密密麻麻的法条就可以限制住所有人的行为,若是在下城区,这些法条只会被人撕成碎片然后凭谁的拳头硬说话。

洛星突然悟了,和下城区相比,这里的人更像是装进了套子里,华美衣服的包裹下并不见得就是上等人。

如果要和比高尚,谁又比谁高尚呢?

依然是丛林法则罢了。

他决心若要靠男人,那就得靠最厉害的男人。

尽管有了易主的想法,可实践起来却非常困难。

他根本没有任何接触政要人员的机会,且步谦看得他很紧,申纪那边也逼得厉害。

这两个男人不活吃了他就好,更别说为他引荐了。

“你最近太瘦了。”步谦试探的目光向他投来。

洛星有些发怵,他找下家的事情还不能这么快暴露,指甲掐了一把掌心,他含着泪抬头。

“先生…可能是因为期末快要到了,我很怕…会让您失望。”

“您不该把我介绍给大家认识的,既不能让您面上有光,之后说不定还会给您丢脸。”

步谦皱眉,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这叫什么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不要多想,你现在很用功,我之前不是说过吗?只要你期末成绩拿到优,就答应你一个愿望。”

“是的,先生。”洛星感动点头,察觉到男人欲望升起,无奈放下了手中的笔。

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打扰他学习?

男人的劲腰不断从身后顶上来,硕大坚硬的肉冠撞上宫口就像是刻意为那处开苞似的。

这样的努力步谦已经做了很久了,只是好像是心疼他,所以迟迟没有操进去。

洛星很想提醒对方一句,没必要这么小心,成渊已经玩过里面了。

“怎么走神了?”

“唔!”

大掌啪得扇响臀肉,留下一个深红的巴掌印,男人猛挺了几下胯,掐着他的腰问他为什么不好好看书。

“你这样的态度,期末怎么考得好?”

洛星抓着笔一个劲摇头,口水随着眼泪一起坠下,将教材打湿了一片。

男人捏过他的下巴,“该不会在学校上课时,你也在这样走神吧?”

洛星弱弱摇头,被吻住舌尖,上下齐奸。

脆弱的小腹被不断顶出肉包,淫水将地板泡湿了一大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光。

噗呲噗呲的抽查声听得人耳根发麻,洛星被迫仰着头被不断舔吻,脸颊泛起灼热,忍不住睁眼看对方。

男人双眼微阖,眸色迷离,一副溺于欲色的模样,舔他嘴唇的时候……很涩。

男色诱人,洛星不太想写作业了,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迎合着撅起了屁股。

本来就是他的合法丈夫,享受一下合法权益又不会怎么样。

烂熟的雌穴被灌满浓精,精液烫得他脚趾都忍不住抖,步谦将他抱在胯上顶,囊袋抽得腿根都红了。

“先生…”洛星睁开湿透的睫毛,小脸潮红着望向男人,“操得好舒服,呜呜…又高潮了。”

细细想来,步谦很久没做畜生事了,除了天天爱把他肚子射满以外,其他方面已经是个模范丈夫了。

洛星很应该知足,可他们的婚姻早已脱轨,再没办法回头。

少年小巧玲珑,纤弱的身子仿佛一碰就碎,如果可以,步谦也不希望他受孕。

可下城区那只疯狗已经追了过来,他不希望他和洛星的婚姻出现任何意外,有个孩子更好。

步谦轻吻娇妻,“打了这么多种,你怎么还不给我生孩子?”

洛星咧开嘴笑,“可能宝宝觉得肚子里太挤了。”

“这是在怪我纵欲?”步谦捏了捏少年的鼻尖,笑道:“该不会期末许愿是希望我能节制一点吧?”

节制是不可能节制的,自己的老婆,当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他少操一次,别的男人就多惦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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