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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下1(强制爱人攻鬼受万人迷美人受)

 

临皎在展示厅里见到了今天要被拍卖的物品,有很多价值连城的珠宝或古董,他飘荡了一圈,没在这里面看到自己的手镯。

临皎失望的离开了这里,虽说救了他的穆之笙叫他去吸白臻的阳气,可他不知道白臻住在哪,只能漫无目的的飘荡在酒店里头,看碰碰运气能不能找到他。

偌大的酒店,除了他一只野鬼都没看见,临皎有些奇怪,但他也没多想,他在酒店里飘荡了半天,忽然想起来闵一城之前去的是32楼,他心思一转,闵一城那伙人向来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就比如这次的拍卖会,这家酒店是霍九州的,他肯定会来凑一手热闹,而他又在穆之笙的口中得知白臻也在,除了权津不知道会不会也来,剩下三个男人都到齐了。

也许他可以去32楼看看,说不定白臻也住在那一层。

到了32楼,临皎不知道闵一城具体住在哪一间房,他只好穿墙而过,一间一间的去找,身为鬼的好处就是这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随心所欲。

能住进这家酒店的人都非富即贵,楼层越高,房价也越贵,霍九州曾说过,最下面的房间住一晚都得好几万,更别提视野风景更好的顶层了。

一层的房间有很多,房间是总统套房,金碧辉煌的吊灯,一级的西式装璜,面积更是十分宽敞,会议室和娱乐室等应有尽有,简直像个高级的俱乐部。

临皎穿过几个房间,见到了不少其中的秘密。而最让他惊掉下巴的是,这些看似正规豪华的房间里面,居然还暗藏着一间隐秘的情趣密室,里面有无数的情趣用品和用来玩s的游戏工具。

怪不得他穿了这么些房间都没见几个人,原来他们都在里面玩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有钱人的性癖果然都一致的变态,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甚至是3p和多人,场景一度的色情糜浪。平日里西装革履或是清冷干练的领导,在这里褪去了那层伪装他们的外衣,在隐秘的角落显露出他们的真面目,或是掰着腿被人随意玩弄,或是举着鞭子恶劣地玩弄他人。

总之这里是一场躲在黑暗里无法见人的淫荡盛会。

临皎白着脸,像只被受惊的兔子似的飞快的跑了。

这家酒店是霍九州的产业,他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临皎一想到如果他没死的话,或许那几个男人就会带他来这,像刚刚那样的场景来对待他,临皎就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太可怕了那些男人,幸好……幸好他已经逃离了他们,哪怕这种逃离是由他身死换来的,但临皎也从不后悔。

虽说做鬼的限制有很多,不能晒太阳,不能吃好吃的东西和穿漂亮的衣服,但起码他不用整日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被他们关在那座令他透不过气的房子里,每天只能乖巧的等他们下班回来肏弄他。那几个男人性欲都很强,花样也多,一天操他好几次,遇到周末或者节假日的时候,有时还会一起,想想到现在他才死在他们身下,也是他运气好了。

这些事情想多了都是泪,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白臻找到来,把他的阳气吸了再说吧。

临皎想,等他吸了阳气,把身体恢复好,再拿回他的手镯后,他就离开京市,去外地当只了无牵挂的孤魂野鬼,然后再也不回来这里了。

闵一城和白臻的房间没找到,误打误撞,倒是让临皎找到了霍九州住的房间。

房间里不止有霍九州一个人,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穿着浴袍,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微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前,锋利的眉眼微遮,向来含情的桃花眼这会儿冷淡而薄,此刻他手里夹着支香烟,没点,只把玩着,垂下的眼睫盯着跪坐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的男生,拿着手机正在和谁通着电话。

临皎最怕的就是霍九州了,这人在床上一向最能折腾他,也数他花样最多,临皎在他身下可谓吃了不少苦,现在见他,明知自己是鬼对方也看不见他,但他已经被霍九州给操出心理阴影了,这会儿躲在角落,根本不敢轻易上前。

他的目标不是霍九州,本来他应该立即就离开这里的,但临皎实在好奇,跪在霍九州面前那个低着头,一直安静不语的男生。

是新欢吗?临皎倒不是吃醋什么的,他巴不得有人可以出现替代他的位置,只是临皎觉得那个男生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他。

“这就是你们找的人?”

“也就那样吧,人到了吗?”

“他人呢?”

“既然小鱼儿上钩了,那叫那边准备好,我已经等的够久了。”

临皎听着霍九州跟谁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他把手机随意扔到一边,对着跪坐在地上的男生,不咸不淡的语气道:“抬起头来。”

跪坐在地上的男生的身体十分单薄,背影削瘦,皮肤却十分的白。

男生听到霍九州的命令,身体微颤,随后将自己的头缓缓抬了起来。

临皎惊愕的瞪圆了眼睛。

这是……临沂!

霍九州锋利的视线盯着临沂那张干净稚嫩的脸,天生的微笑唇饶有兴趣的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多大了?”

临沂显然很紧张,跪坐在地上,面对男人上下打量的幽暗眼神,一张脸早就红的跟煮熟了的虾似的。

“刚、刚满十八。”

霍九州嗤笑一声。

“你是临皎的表弟?”

临沂轻嗯了声,点了点头。

霍九州看着临沂那张和临皎长的有六七分相似的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垂下眼,肩膀耸动,突然愉悦的笑出了声。

“行了,这间房给你住,有需要我会叫你。”

霍九州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格外具有侵略之气,他将手机拿起,临走时不忘告诫临沂。

“好好待在这里,有需要我会叫人来通知你。”

临沂害羞的点了点头:“知道了,霍先生。”

临皎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霍九州离开了这里,跪坐在地上的临沂见人走后,突然像四川变脸似的,原本乖巧听话的姿态倏地一变,毫不掩饰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

他悠悠然的站起身,从一边的小茶几上拿到自己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看,我就说吧,只要有这张脸,不愁拿不下霍九州。”

“那个角色被人抢就抢了吧,以后我有霍九州这颗大树依靠,还怕没有资源吗。”

“至于那个敢抢我角色的贱人——”临沂眼里闪过一丝毒辣的狠戾:“他就给我等着吧,以前所有敢瞧不起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就这样,挂了。”

电话挂断,临沂赤裸着身体,嘴里哼着愉悦的小曲,慢悠悠进了浴室洗澡。

临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他跟临沂不算太熟,临沂是他舅舅生的儿子,只可惜舅舅命薄,在舅妈怀孕那年出车祸死了,后来舅妈怀着七个月大的身孕一走了之,直到他上大学的时候,无意中跟上高中的临沂相认,才知道舅妈当年离开后并没有把胎打了,而是后来带着孩子改嫁了。

再后来舅妈一家搬走,他也去了京市上大学,从此他跟临沂就彻底断了联系,虽说后来他们又在京市重新遇见了,但那个时候他正被那些男人管的严实,见面了两人也基本上聊不上几句,那些男人甚至连个联系方式都不准他留,就带着他走了。

一直到现在,临皎才又重新见到临沂。

临沂什么样子临皎不多关心,总之两人不算很熟,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霍九州会突然跟临沂牵扯在了一起,难道是因为对方那张跟他长有几分相似的脸?所以打算拿临沂当替身玩弄吗?

临皎咬着唇,心里堵着一口上下不去的浊气。

恶心!

他不想再这多待下去了,感觉在这酒店多待一刻他都觉得呼吸不过来,他要赶紧找到白臻,吸了他的阳气好走人。

临皎打算跟着霍九州去找白臻,霍九州人没走多远,临皎刚飘出门,就见霍九州拿出房卡,直接进了对面一间房里。

等霍九州关了门后,临皎才探头探脑地从角落里飘出来,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进去看看情况。

穿过两扇金色的大门,里面的景象豁然开朗。

这里跟刚刚那间的总统套房相差不大,装潢奢侈豪华,只见霍九州进了房间后,径直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朗姆酒倒进杯中,兀自饮了起来。

临皎躲在暗处东张西望,这里似乎除了霍九州,也没有其他人了,临皎失望地叹了口气。

“在看什么?”

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低沉徐缓,语气平静。

临皎身体登时像块石头般僵住,他瞪圆了一双眼,漂亮的面孔霎时变得煞白,眼底迅速浮聚起一丝阴影般的恐惧,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个声音……是权津!

临皎发现自己居然连扭头回身的勇气都没有。

“在看什么?”

他声音沉冷了几分,又开口问了一遍。

临皎背后陡然生出一股寒意,他削瘦的身体在轻微发着小抖,对方这种危险的质问语气简直太熟悉。临皎秉着呼吸,鼓足勇气,悄悄回过头。

身后那双幽深暗沉的黑眸如期撞进了他眼底,权津清冷深邃的面庞面无表情,眉宇间缀着丝丝寒意,深渊般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临皎,临皎吓骨头生寒,呼吸都停滞了。

不能……不能再这继续呆下去了!

脑海里的潜意识提醒临皎赶紧跑,临皎努力转动锈冻住的思绪,猛地想起来自己已经死了,他现在是鬼,就算要跑,权津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毫无费力就能轻而易举抓住他了。

临皎哆嗦着轻飘飘的身体就打算逃走,却不想这时,权津冷淡的黑眸微微一动,忽然迈步朝他走了过来。

临皎瞪大了眼睛,吓得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问你在看什么?”

高大的男人径直穿过他的身体,向坐在吧台边上看手机,嘴角噙着笑意的霍九州过去。

临皎机械般转过身,一脸懵。

原来刚刚……不是在跟他说话啊。

临皎被权津吓的不轻,差点以为他能看见自己了,毕竟刚刚他望过来的眼神,里头暗藏着的恐怖风暴简直令他骨寒毛竖。

临皎见白臻不在房间里,也不想和这两个男人身处同一空间,待久了他会窒息。

临皎叹了口气,毫无留恋的转身,飘着身体穿过了那两扇金色的大门。

在他身影消失后,权津往前的脚步立马顿住,他微微侧过身,暗黑诡谲的目光停留在那两扇紧闭的金色大门上。

霍九州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你吓到他了。”

权津嗯了一声,没说话。

霍九州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沉声道:“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权津收回视线:“可以准备收网了。”

霍九州:“确定没有问题吗?”

权津冷声道:“做了那么多实验,只要没有外界的干扰,就不会出问题。”

霍九州眸光深暗,薄唇轻轻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宝贝玩够了,该把牵着风筝的线收回来了”

与此同时,临皎跑出外头没多远,再次遇上了准备出门的穆之笙。

对方换了套笔直的黑色西装,衬的他颀长的身材更加修长挺拔,头发被打上发胶,露出的额头也更显得他整个人俊美锋利。

是穆之笙先看见他的,他见临皎一只鬼漫无目的飘荡在附近,眸光微闪,他退下跟在身后的助手,出声道:“小艳鬼。”

临皎也看见了他,惊喜地飘到他身边:“你好……”

临皎不知道穆之笙的名字,只能羞怯的打了个招呼。

穆之笙挑眉道:“不是叫你去吸阳气吗?怎么,不敢?”

临皎叹了口气,垂头丧气道:“我不知道人在哪,没找到。”

“这样啊……”穆之笙笑笑:“刚刚我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白臻了,他在39楼住呢,不过我跟他不算太熟,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39楼?”

怪不得他没在33楼找到他,原本白臻住在39楼。

临皎丝毫没有起疑,他完全相信对方,认为穆之笙大发慈悲救了他,还把他的养魂珠给了自己,根本没有道理去骗他一只孤魂野鬼。

穆之笙盯着临皎那张纯净漂亮的脸,见他一脸的恍然大悟,心中不觉好笑。

这么容易就被骗的小艳鬼,也怪不得那几个男人火急火燎的要把他找回来,不然就这漂亮的小模样,心思又单纯,不得被外头的厉鬼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临皎想了想,又问:“你知道他在哪个房间吗?”

他真的不想再一间房一间房的去找了。

穆之嘴角上扬,笑笑,耐人寻味地说:“上去你就知道了。”

等到了39楼,临皎才明白穆之笙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偌大的39楼,只有最里面一间房的存在。

两扇暗金色的大门被精心雕刻上华丽的浮雕,大门是虹膜解锁的,看上去厚重无比,但这一点也难不倒临皎,身为鬼,只要没有压制鬼怪的法器,任何地方他都可以来去自如。

临皎有些迫不及待穿过了那两扇昂贵的金色大门,刚一进入房间,临皎就觉得有些莫名的不适感。

这种感觉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安静而偌大的房间,里面仿佛蜿蜒着无数无形而狰狞的锁链,将临皎死死锁在中间,动弹不得。

窗帘被拉上一半,这显得屋子里有些暗。临皎有些心悸的眨了眨眼,莫名有些害怕,他胆子一向小,似乎察觉到里面暗藏的危险,此时心底不禁产生了些退缩之意。

但这股细微的退缩在见到闭着眼,躺在待客厅里真皮沙发上睡着的男人时,立马消散不见。

临皎没有贸然上前,他先是躲在暗角处打量了对方一会儿,等确定白臻是真的睡着后,这才幽幽的飘了过去。

临皎眨了眨眼,将头凑过去,仔细盯着白臻的脸瞧。

白臻长的无疑是好看的,他睡容安静,骨节分明的手背搭在额前,睫毛在眼珠上覆出浓密的阴影,盖住了他那双狭长锐利的凤眸,高挺的鼻梁下是淡色的薄唇,轻抿着,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白臻是这四个男人里对他最温柔的一个,虽说不像其他三个那样经常强迫他,但平日里对他的控制欲也不小。

白臻很喜欢亲他,接吻技术是四个男人里最好的,对方经常不分场地会含住他的唇,绞着他的舌头,把他吻的面红耳赤,直到他的嘴唇被亲的红肿发麻,呼吸不过来时,对方才会意犹未尽的松开他。

他是,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跟着他们去了挥金如土的京市。

与他们四个男人的纠缠从这里开始,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术后闵一城将他外婆接回了国,给他安排套房子和保姆,专门照顾他外婆。

虽然他们几个在床上对他格外凶蛮,时常会将他的身体弄伤,但临皎依旧很感谢他们救了他外婆,在家从来都很乖巧听话,他们喜欢吃他做的饭,他就会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一一做给他们吃。他们喜欢看他穿色情淫浪的情趣制服,临皎也会难为情的接受,然后穿给他们看,哪怕那些男人在床上对他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来肏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被肏狠了,就乖乖的咬住被子呻吟,默默忍受着。

外婆醒后,临皎撒谎告诉她,她做手术的钱是卖了家里的房子凑齐的,外婆也知道自己手术过后药不能断,又听到临皎休了学在外面上班,心疼坏了,于是将自己珍藏的手镯给了临皎,让他卖了换钱,继续回学校去读书。

临皎当然没有把镯子卖了,外婆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差了,特别是做了这一次的大型手术,不得已需要用上一种国外研制出的药剂来维持身体的机能,一旦停止,外婆的身体便会迅速衰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

而那些药剂从不对外开放,一针药剂就要上百万,临皎负担不起,也根本无权购买,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所以无论他们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可即便如此,外婆在坚持三年后,也依旧去世了。

外婆去世后,临皎又在那些男人身边呆了一年,可在察觉他们几个根本没有一丁点要放他离开的意思,临皎这才有点慌了快捷短语1。

他真的不想跟他们就这样永远纠缠在一起,他有自己的目标和人生规划,虽然被他们包养这种事情没在他预想之内,但临皎总是想,像霍九州,权津,白臻,闵一城这种天之骄子的权贵公子,总有一天他们要娶妻生子,然后继承家业,包养他只是一时兴起,等这股兴趣的火焰燃烧完了,他们也应该结束了。

但又一年过去了,他们四个这股对他兴趣的火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又升高旺盛了几分。

直到某天,他们将临皎带回了家,见了父母,临皎再也坐不住了。

他挑了其中性格最温雅的白臻,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趁着白臻心情愉悦,临皎试探般问他几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然后白臻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回答,只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红唇,轻声道:“皎皎这话……”

男人掀起眼皮,狭长的眼瞳温和柔软,里头却潜藏着汹涌的黑色暗潮,笑着道:“是想离开我们了吗?”

他说这话时神色温和,跟柔和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白臻姿态慵懒,面不改色,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可临皎当时就吓的脸色白了,不敢去看对方乌黑的眼瞳,也不敢承认他的话,只磕磕绊绊否认着:“不是……”

当天夜里,白臻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肏他,直到将他做晕,第二天,临皎就发现其他三个在国外出差,或是有事回了本家的男人都出现了在他面前。

一个礼拜的时间,临皎都没机会下过床,吃喝拉撒全由他们伺候,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被他们四个肏的像只蔫蔫的瘟鸡,两股战战,屁股里兜着全是他们射进去的黏腻精液,肚子鼓的更像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临皎再也受不了了,捧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哭着跟他们认错求饶,再也不敢说离开他们之类的话了。

这件事情结束后,临皎再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提起和走有关的任何字眼了,他也真是被他们肏怕了,心理阴影一大推,而他们也将他看管的更严了,不许他出门,不许他交朋友,不许他离开他们四个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视线之外。

有时临皎在家呆苦了,想出去外面逛逛,身边也必须有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哪怕有多个保镖在他身边,他们也不允许他一个人出去外面。

这种窒息的生活足足过了五年,临皎也在他们四人身边待了十年,直到他死后,他以为自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终于可以自由自在随意飞翔,却不想,那些男人只是将绑着他的线放长了而已,线的那一头终究还是被他们紧紧攥在手里,如今让他玩够了,就把手里的线一寸一寸收了回来。

临皎当然不甘心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也许从他走进那家会所开始,从他踏入那间房间一瞬,他与这四个男人的孽缘就注定永远斩不断了。

四周静谧无声,犹如被人类遗弃的贫瘠荒野,身上暖洋洋的,好似冬日里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着全身。

身体很重,像被成吨的巨石压住,浑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脑子苍茫的像是一张纯白的纸,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连思绪都变得迟钝,好似一把许久没有磨过的刀,锈迹斑斑,根本无法聚精会神起来。

临皎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隐约中,他似乎无数次看到过那些男人的身影在他身边走动,还有陌生的人也出现过他身边,这些人交谈的声音,细密的像是蚂蚁趴在他耳边说话似的。

昏迷中,临皎的身体经常会感到很冷,那种浸骨的冷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冻僵了,从内到外都让他感到瑟瑟发抖,一但这个时候,他的嘴里就会被人喂进来一股甜腻的液体,很粘稠,但却美味。而他喝下这些液体不久后,自身情绪就忍不住变得亢奋激动起来,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血管收缩膨胀,面颊滚烫,身体暖洋洋的,像有团烈火在心底汹涌的焚烧。

这种未知的情况让临皎感觉十分不安,他想醒来,但始终无法控制身体,心底便愈发恐慌,直到很久之后,某天终于在努力中挣脱了束缚,他醒了过来。

艰难睁开眼,临皎呆呆的望着陌生的房间,之前发生的事情好似一场诡谲多变的噩梦,此时此刻的青年,脸上一片茫然。

“……这是……哪里。”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霍九州见他醒了,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怜爱的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宝贝,你醒了。”

临皎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直觉嘴巴里尽是一股甜腻的血腥味。

他望着霍九州,眼底流露出一丝慌张的茫然,软软困惑道。

“……我死了吗?”

霍九州勾着唇,眼底闪着意味深长的光,他炙热的眼神看着临皎,沉甸甸的眼里盛满了浓稠的爱意。

霍九州紧紧搂着他,亲了亲他有些干燥的唇,含着笑意的低沉声音酥酥麻麻的,像是电流滑过。

“宝贝,你没死。”

临皎有些头疼,回忆像是汹涌的海浪席卷了他的脑海,他紧蹙眉头,想起自己死后又被那些男人操干,乌黑的眼眸里迅速弥漫起一层透明的雾气。

“没有……我死了,我已经死了。”

临皎慌张的望向四周,这里是一间他生前从未住过的屋子,光线沉沉暗暗,似乎有人故意遮掩了外头倾泻进来的阳光,房间里,一股压抑的窒息感逐渐蔓延开来。

“这是哪?”

霍九州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古宅。”

“古宅?”

临皎一脸疑惑,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但显然霍九州没打算跟他多说,他取了杯温水送到了临皎唇间:“宝贝,渴不渴?喝点水。”

临皎是真的渴了,他捧着透明的水晶杯,几下就将杯子里的水喝的见了低。

霍九州道:“还要吗?”

临皎摇摇头。

霍九州把杯子搁在一旁,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皎皎。”

“……霍九州。”

刚清醒的青年声音有些哑,但依旧是温温软软的,像甜腻的糖果裹上了一层轻薄的糖衣。漂亮的青年面露无措,茫然,却又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不设防的天真与恬静,像一朵夜间绽放盛艳的花朵,令人深深迷恋的同时又无法控制生出阴暗恐怖的占有欲。

霍九州的眼眸瞬间变的幽暗起来,他的手轻柔抚摸着临皎的腰枝,似乎某个不经意间,不小心滑进他松松垮垮的睡衣里头,略带老茧的掌心,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暧昧的温度摩挲着他的肌肤。

临皎身体一顿,垂下去的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起来。他呼吸微滞,听着头顶男人微重的呼吸声,心底生出一种厌烦的抗拒感。

他才刚醒……

捏住男人在他睡衣里头作乱的手,临皎眼眸湿润的抬起头,带着湿软的拒绝:“霍九州,我不想做……”

霍九州捏上了他胸口上的乳尖,小小的一颗乳头,很快在他不轻不重的揉捏之下硬挺起来,临皎咬着唇,努力忽视自己身体里那股流窜的电麻感。

“皎皎,我很想你。”

临皎摇头:“我难受。”

霍九州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吻过他尖尖的下颌,又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

临皎的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满脸写着抗拒,不想,不愿意。

“乖皎皎,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薄薄的睡裤被褪到了腿根,最后被人脱下扔在了床下,临皎并拢着腿,却依旧被男人的手掌强硬掰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上,牙齿咬过泛着粉意的乳尖,临皎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一声。

霍九州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了,他的身材无疑是顶好的,他跪在临皎腿间,延长的脊背与他手臂上轮廓清晰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和窄腰上块垒分明的腹肌,腹部暴起的条条青筋,无一不彰显这具身体恐怖的性张力和威胁感。

霍九州很喜欢运动和健身,因此身上的皮肤是一种十分健康的小麦色,如今这幅姿态,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神牢牢锁定了心仪的猎物,浑身上下充满了暗藏的危险。

临皎似乎感受到了这种巨大的危机,缩着身体想逃,却被对方捉住了逃生的双腿,困在男人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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