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们离得更近”(h)
身下紧紧含着他的阴茎,乳儿被他叼在口中,李知昼快活得呻吟着,“昀之哥哥,你怎么还是这么‘能干’。”
她捡了个晏照夜最受用的称呼叫他,还在说“能干”时故意加重声音,摆明了是挑衅。
晏照夜明了她的心思,顺着她的心意道:“玉娘是嫌我不够能干吗?”
李知昼立刻摇摇头,在他耳边道:“我哪里敢嫌弃你,若是你生气了,叫我一夜睡不了觉那该如何是好。”
他重重顶到深处,接着道:“我对玉娘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这么肏一夜不好吗。”
这时候李知昼的脑中空白一片,她腹中火热,偏偏这个人不依不饶地插着。
她呜咽着,“相公,你肏得好舒服。”
晏照夜摸着她的鬓发,温柔道:“舒服吗?那我们以后天天肏好不好。”
即使欲海沉沦,李知昼依旧有着理智,“不行……”
腿心被撞得啪啪作响,李知昼额上有细密的汗,她感受着他每一次的肏弄,花心随着他的进出而翻红,浑浊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李知昼拍拍他的胳膊,“要流到榻上了……”
晏照夜哄着她,“玉娘不必担心,脏了我来洗便是了。”
他做什么事都是冷静的,甚至是薄凉的,只有和李知昼行房时他才能罕见地不冷静。
烛火昏黄,烛腊滴在烛台中,很快在蜡烛四周凝在一起。
他们亦是如此,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李知昼的腿搭在他肩上,白皙而纤细,在空中晃荡着。
情到浓时,晏照夜望着她道:“玉娘恐怕不知,你夜夜入我的梦。”
李知昼只觉天地快要倾倒,“唔……分明是你自己想我,又不是我要入你的梦。”
“是,”他坦然承认,“是我想玉娘得紧,”
李知昼全身紧绷起来,指甲陷在晏照夜腹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她皱着眉,似痛苦又似欢愉,“快要到了……”
晏照夜和她十指紧扣,李知昼躺在榻上,她感受着晏照夜肏地愈发用力。
数十下顶弄后,晏照夜拔出阴茎,灼液尽数射在李知昼的大腿上。
李知昼微喘着气,她拽着晏照夜的手,“今夜只许这一次,明日我要早起。”
“好。”
他答应她,同时捏着她的下巴,同她交了个极绵长的吻。